第八百八十五章 输了自己也输了你
燕云缺没有想到秋语凝竟会这样。
这个清高自傲又固执的女人，居然把自己脱得精光向他走来，平静地说着这样的话来。
“不管你需要与否，这是我的应该付出的代价，也是我必须付出的代价！”
秋语凝来到他身前，身体距离燕云缺几乎只有半尺左右了。
他甚至可以闻到从她那凝脂般的肌体上传来的淡淡的女儿香。
燕云缺是坐着的，秋语凝来到他的面前时，他的目光正好直视在……
“燕哥哥，语凝的身子好看么？”
她的声音突然变得很温柔，一声燕哥哥喊得极为自然，就像是在脑海之中练习了很多遍，亦或是将自身代入到了孩童时期与他相处的那段时光里。
“秋语凝！”燕云缺脸色阴沉，便是这般直视她完美无瑕的身子，心中却无半点旖念，反而莫名的腾起一股怒火，甚至觉得有些可笑，他冷冷说道：“你觉得以本皇之道心，是你这般行为便能撼动的吗？”
“还有，不要那样称呼我，你我皆已斩断过往，当年你在我燕家大厅上说的话莫非你自己忘记了？”
“你若不喜，奴婢便不再这般称呼便是。”秋语凝很平静，看不出什么情绪波动，她说完竟直接坐到燕云缺怀里，一双藕臂搂着他的脖子，双腿夹在他的腰间，极尽诱惑。
“秋语凝。”燕云缺坐怀不乱，内心没有半分欲念，略带嘲讽的近距离看着她眼睛，道：“看你如今的模样，不禁让我想起你当年的样子，你贱不贱？本皇早已说过，许你自由，而你却非要这样作践你自己，你是不是只有这样才能获得快感？”
他的话语很尖锐，非常刺耳。
秋语凝娇躯微微一颤，随即平静地说道：“愿赌服输，我秋语凝从不食言，既然已经是你的人，便该将一切都给你。”
“我说了不需要，我不喜欢，对你没有兴趣。”燕云缺深吸了口气，他对自己刚才说出的话感到有些惊讶，既然早已斩断过往了，便不应该在去提及往事，也没有必要用那般尖锐的极尽羞辱的言辞去刺激她。
秋语凝不说话，只是将他的脖子搂得更紧了，整个身子也贴了上来，甚至主动亲吻他的耳朵。
“秋语凝！”
燕云缺心中的莫名怒火再次腾起，一把将她推了出去，阴沉着脸冷冷看了她一眼，一步便消失在了时空秘境里。
秋语凝怔立当场。
看着他消失的身影，看着空空的时空秘境，她的美丽的脸蛋一片苍白，已是泪流满面。
或许只有她单独自处时，才会展现出自己这般脆弱的一面。
她这一生未曾流泪，可此时却是怎么也止不住泪水。
“我输了，我这一生彻底的输了，输了自己也输了你……”她掩面而泣，再也不是那个高傲的秋语凝了。
“我秋语凝前世今生精研时光之道，却挽不回自己逝去的最美好的时光，也抹去当年在你心里留下的伤疤，我的真的错了么？或许真的错了……”
“为什么？难道这便是我秋语凝的宿命么？为什么让我在年少时深深伤害你之后，又要让我在那次会武比斗后爱上你，为什么？”
……
她不知道自己是在问谁，或许是在问命运，也或许是在问自己。
造化弄人。
她竟然爱上了那个男人，那个幼时与她青梅竹马，那个她幼时总是跟在他的身后一口一个燕哥哥，还说长大要嫁给他的男人。
可她却深深伤害了那个男人，当着众人的面前，践踏了他和他母亲的尊严。
“秋语凝，你咎由自取，你自作自受！”
她这般对自己说道，眼神有些迷茫，前路在何方，该如何走下去，她生平第一次看不清，也不知道该怎么去走了。
她的心乱了，彻底的乱了。
哎！
时空秘境里突然响起长长叹息声。
苏青岚不知何时出现在了这里，看着满脸悲戚无助的秋语凝，她不禁摇了摇头。
“苏姨！”
秋语凝转身，刚止住的泪水再次决堤。
她身上紫光闪动，一件紫色长裙便包裹住了诱惑至极的身体，对着苏青岚噗通跪了下来。
“对不起，对不起！语凝知错了，语凝当年少不更事，做事没有考虑过您的感受，伤害到了您，对不起！”
她泣不成声，肆意地宣泄着自己的情绪，这些年深藏在心里的愧疚化作了道歉与眼泪，尽情流淌。
“起来吧。”苏青岚叹了叹，道：“你和云缺之间的恩怨早已了结，他既然已经放下了，苏姨自然也不会再怪你了。”
“苏姨，语凝没有地方可去了，语凝请求您答应让我留在您和他的身边服侍……”
“你这又是何苦呢？”苏青岚将她扶了起来，道：“你现在已是无敌至尊，诸天万界少有的强者，没有必要这般委屈自己。这天下之大，你可自由翱翔，何必非要将自己困在笼里？”
“我……”
“你是自己将心困在了这里，困在了云缺所在的地方，是吗？”苏青岚何等丰富的阅历，她也经历过儿女情长，如何看不出秋语凝的心思，叹息道：“什么时候开始的？”
“葬魂坑前，会武之战败在他手下之时……”
“你了解他的性格吗？”
秋语凝闻言沉默了，她了解燕云缺吗？
应该是算是了解吧。
“想必你心里早已有了答案，既是如此，你此次便不该再回来挑战他。作茧自缚，只会让自己身陷痛苦而不能自拔。”
“苏姨，与他一战，是语凝这些年来的执念，虽然语凝知道自己根本不是他的对手，但却从未想过要放弃……”
“你真有那么爱他吗？”苏青岚拉着秋语凝在干净的青石上坐了下来，轻声说道：“或许每个人爱的方式有所不同，但你的方式却难以令苏姨认同。你这样是得不到他的爱的，更何况你们之间与旁人本就不同。”
“听苏姨一句劝，离开这里吧，离开他，去过自己的生活，不要将自己束缚起来。当年你年纪小，做的那些事情，苏姨真的不怪你了。”
“不，我不走，我不想离开！”
“我是他的母亲，我很了解自己的儿子，你跟他之间早已在燕家大厅上便断绝了尘缘，他是不可能接受你的。你若要强行留下，或许永远只能做个婢女，得不到他的关注，也得不到他的怜惜，你会在失落与痛苦中煎熬……”
“如果这便是语凝要付出的代价，语凝愿意去承受……”她慢慢平静了下来，道：“其实当年离开燕家之后，语凝便意识到自己做错了，不该不顾及您和他的颜面，当众退婚，还以那般强势的手段……”
“后来，每次想起，语凝心里也很难受，但语凝的性子要强，不愿去直面自己的错误，每当提及他或面对他时，总是会用强势的姿态去掩饰自己当年的错。苏姨，语凝这样的女子很令人讨厌吧？”
“苏姨也不知道该如何评价你，只能说你很骄傲，你是天之骄女，天之娇女都是骄傲的。只是，你遇到的是一个比你更骄傲的男人罢了。”
说到这里，苏青岚叹了叹，道：“你要走还是要留，苏姨不再劝你了，你自己决定吧，你们之间的事情，你们去解决。”
苏青岚起身欲走，刚迈出两步又停了下来，转身看着有些失神的秋语凝，道：“天地有阴阳，男女亦是如此，男刚女柔，你跟他硬碰硬是不行的。男人吃软不吃硬，尤其是云缺，你若想要改变你们之间的关系，便应该好好想想，往后应该怎么去做。”
说完，不待秋语凝回应，苏青岚便远去了。
“苏姨，谢谢您！”
看着她渐行渐远的背影，秋语凝呢喃着，有些迷茫的眸子里面逐渐凝聚出了丝丝光亮。
“娘，您去见她了？”
百花宫，燕云缺坐在老槐树下的玉石桌前品尝着妖妖亲手煮的灵茶，看到母亲从时空秘境出来，却也并不意外，似乎早在他的意料之中。
“嗯。”
苏青岚来到玉石桌前坐了下来。
“娘，您喝茶。”
妖妖斟上一杯热气腾腾的灵茶递到苏青岚的手上。
“云缺，你实话告诉娘，你心里对语凝还有没有那么半点喜欢？”
“嗯？”燕云缺怔了怔，放下手里的茶杯，道：“娘，您知道儿子的性格，儿子不会喜欢一个不喜欢我的人，何况她曾经在家族大厅当众羞辱我们娘俩，儿子怎么可能对她还有喜欢呢。”
“果真，娘太了解你了。”苏青岚叹了叹，道：“这丫头，当年的确是做得很过分，当时娘很生气，气她不知轻重，更气他当众羞辱了你！只是，命运弄人，那丫头却在数年后爱上你了。”
“是吗？”燕云缺并不觉得惊讶，其实他当年便有些怀疑了，否则那么骄傲的一个人，怎么可能因为一句愿赌服输便做到那种程度，乃至于百年之后，居然又再次上门作茧自缚。
只是他不想去回应这些，也对此没有兴趣。
秋语凝早已在他的人生里画上了句号。
“她喜欢我是她的事情，这与我没有什么关系。”燕云缺说到这里，很是认真地看着母亲，道：“娘，这次您可不能乱点鸳鸯谱。”
“傻孩子，娘怎么可能强求你接受她？”苏青岚笑着摇了摇头，道：“放心吧，娘不会的。只是那丫头现在很执着，铁了心要在你身边为奴为婢，娘几番劝说也无用。你是怎么想的，是要赶她走，还是随她？”
“一个无敌至尊，她若执意要留，除非我将她杀掉或者镇压，否则拦不住她。她要留便随她了，既然她那么想做奴婢，我便成全她。”
燕云缺很淡然地说着这些话，饮了口茶又说道：“我想去黄昏神殿看看，如果可以的话，将她们都带出来，让您见见您的儿媳们。”
“去吧。”苏青岚开心地笑了起来，道：“说来，除了妖妖、音竹、梵仙、可颜，其他的儿媳娘都还没有见过呢，娘也想看看我儿子的眼光。”
“您儿子的眼光，您还用怀疑啊，个个都是国色天香，倾城之姿，肯定让娘您满意！”
“看你嘚瑟的样子，赶紧去吧。”
苏青岚笑着摇了摇头，
燕云缺得意地摸了摸下巴，起身离开了。
他出现在黄昏神殿前时，再次引起了轰动。
这里依然聚集着下界各势力的修行者，在等待他们那些进入神殿历练的弟子归来。
“人皇千秋万载！”
众人跪拜，瑟瑟发抖。
“起来吧。”
燕云缺随手一拂，太初之气宛若光雾般倾泻而下，顿时令所有人一个激灵，只觉得浑身每个毛孔都舒张了开来，宛若要举霞飞升了似的，顿时激动无比。
只是等他们抬头时，燕云缺却已经身入神殿，消失在了神殿入口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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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甚至可以闻到从她那凝脂般的肌体上传来的淡淡的女儿香。
燕云缺是坐着的，秋语凝来到他的面前时，他的目光正好直视在……
“燕哥哥，语凝的身子好看么？”
她的声音突然变得很温柔，一声燕哥哥喊得极为自然，就像是在脑海之中练习了很多遍，亦或是将自身代入到了孩童时期与他相处的那段时光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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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还有，不要那样称呼我，你我皆已斩断过往，当年你在我燕家大厅上说的话莫非你自己忘记了？”
“你若不喜，奴婢便不再这般称呼便是。”秋语凝很平静，看不出什么情绪波动，她说完竟直接坐到燕云缺怀里，一双藕臂搂着他的脖子，双腿夹在他的腰间，极尽诱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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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秋语凝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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秋语凝怔立当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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或许只有她单独自处时，才会展现出自己这般脆弱的一面。
她这一生未曾流泪，可此时却是怎么也止不住泪水。
“我输了，我这一生彻底的输了，输了自己也输了你……”她掩面而泣，再也不是那个高傲的秋语凝了。
“我秋语凝前世今生精研时光之道，却挽不回自己逝去的最美好的时光，也抹去当年在你心里留下的伤疤，我的真的错了么？或许真的错了……”
“为什么？难道这便是我秋语凝的宿命么？为什么让我在年少时深深伤害你之后，又要让我在那次会武比斗后爱上你，为什么？”
……
她不知道自己是在问谁，或许是在问命运，也或许是在问自己。
造化弄人。
她竟然爱上了那个男人，那个幼时与她青梅竹马，那个她幼时总是跟在他的身后一口一个燕哥哥，还说长大要嫁给他的男人。
可她却深深伤害了那个男人，当着众人的面前，践踏了他和他母亲的尊严。
“秋语凝，你咎由自取，你自作自受！”
她这般对自己说道，眼神有些迷茫，前路在何方，该如何走下去，她生平第一次看不清，也不知道该怎么去走了。
她的心乱了，彻底的乱了。
哎！
时空秘境里突然响起长长叹息声。
苏青岚不知何时出现在了这里，看着满脸悲戚无助的秋语凝，她不禁摇了摇头。
“苏姨！”
秋语凝转身，刚止住的泪水再次决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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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起来吧。”苏青岚叹了叹，道：“你和云缺之间的恩怨早已了结，他既然已经放下了，苏姨自然也不会再怪你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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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……”
“你是自己将心困在了这里，困在了云缺所在的地方，是吗？”苏青岚何等丰富的阅历，她也经历过儿女情长，如何看不出秋语凝的心思，叹息道：“什么时候开始的？”
“葬魂坑前，会武之战败在他手下之时……”
“你了解他的性格吗？”
秋语凝闻言沉默了，她了解燕云缺吗？
应该是算是了解吧。
“想必你心里早已有了答案，既是如此，你此次便不该再回来挑战他。作茧自缚，只会让自己身陷痛苦而不能自拔。”
“苏姨，与他一战，是语凝这些年来的执念，虽然语凝知道自己根本不是他的对手，但却从未想过要放弃……”
“你真有那么爱他吗？”苏青岚拉着秋语凝在干净的青石上坐了下来，轻声说道：“或许每个人爱的方式有所不同，但你的方式却难以令苏姨认同。你这样是得不到他的爱的，更何况你们之间与旁人本就不同。”
“听苏姨一句劝，离开这里吧，离开他，去过自己的生活，不要将自己束缚起来。当年你年纪小，做的那些事情，苏姨真的不怪你了。”
“不，我不走，我不想离开！”
“我是他的母亲，我很了解自己的儿子，你跟他之间早已在燕家大厅上便断绝了尘缘，他是不可能接受你的。你若要强行留下，或许永远只能做个婢女，得不到他的关注，也得不到他的怜惜，你会在失落与痛苦中煎熬……”
“如果这便是语凝要付出的代价，语凝愿意去承受……”她慢慢平静了下来，道：“其实当年离开燕家之后，语凝便意识到自己做错了，不该不顾及您和他的颜面，当众退婚，还以那般强势的手段……”
“后来，每次想起，语凝心里也很难受，但语凝的性子要强，不愿去直面自己的错误，每当提及他或面对他时，总是会用强势的姿态去掩饰自己当年的错。苏姨，语凝这样的女子很令人讨厌吧？”
“苏姨也不知道该如何评价你，只能说你很骄傲，你是天之骄女，天之娇女都是骄傲的。只是，你遇到的是一个比你更骄傲的男人罢了。”
说到这里，苏青岚叹了叹，道：“你要走还是要留，苏姨不再劝你了，你自己决定吧，你们之间的事情，你们去解决。”
苏青岚起身欲走，刚迈出两步又停了下来，转身看着有些失神的秋语凝，道：“天地有阴阳，男女亦是如此，男刚女柔，你跟他硬碰硬是不行的。男人吃软不吃硬，尤其是云缺，你若想要改变你们之间的关系，便应该好好想想，往后应该怎么去做。”
说完，不待秋语凝回应，苏青岚便远去了。
“苏姨，谢谢您！”
看着她渐行渐远的背影，秋语凝呢喃着，有些迷茫的眸子里面逐渐凝聚出了丝丝光亮。
“娘，您去见她了？”
百花宫，燕云缺坐在老槐树下的玉石桌前品尝着妖妖亲手煮的灵茶，看到母亲从时空秘境出来，却也并不意外，似乎早在他的意料之中。
“嗯。”
苏青岚来到玉石桌前坐了下来。
“娘，您喝茶。”
妖妖斟上一杯热气腾腾的灵茶递到苏青岚的手上。
“云缺，你实话告诉娘，你心里对语凝还有没有那么半点喜欢？”
“嗯？”燕云缺怔了怔，放下手里的茶杯，道：“娘，您知道儿子的性格，儿子不会喜欢一个不喜欢我的人，何况她曾经在家族大厅当众羞辱我们娘俩，儿子怎么可能对她还有喜欢呢。”
“果真，娘太了解你了。”苏青岚叹了叹，道：“这丫头，当年的确是做得很过分，当时娘很生气，气她不知轻重，更气他当众羞辱了你！只是，命运弄人，那丫头却在数年后爱上你了。”
“是吗？”燕云缺并不觉得惊讶，其实他当年便有些怀疑了，否则那么骄傲的一个人，怎么可能因为一句愿赌服输便做到那种程度，乃至于百年之后，居然又再次上门作茧自缚。
只是他不想去回应这些，也对此没有兴趣。
秋语凝早已在他的人生里画上了句号。
“她喜欢我是她的事情，这与我没有什么关系。”燕云缺说到这里，很是认真地看着母亲，道：“娘，这次您可不能乱点鸳鸯谱。”
“傻孩子，娘怎么可能强求你接受她？”苏青岚笑着摇了摇头，道：“放心吧，娘不会的。只是那丫头现在很执着，铁了心要在你身边为奴为婢，娘几番劝说也无用。你是怎么想的，是要赶她走，还是随她？”
“一个无敌至尊，她若执意要留，除非我将她杀掉或者镇压，否则拦不住她。她要留便随她了，既然她那么想做奴婢，我便成全她。”
燕云缺很淡然地说着这些话，饮了口茶又说道：“我想去黄昏神殿看看，如果可以的话，将她们都带出来，让您见见您的儿媳们。”
“去吧。”苏青岚开心地笑了起来，道：“说来，除了妖妖、音竹、梵仙、可颜，其他的儿媳娘都还没有见过呢，娘也想看看我儿子的眼光。”
“您儿子的眼光，您还用怀疑啊，个个都是国色天香，倾城之姿，肯定让娘您满意！”
“看你嘚瑟的样子，赶紧去吧。”
苏青岚笑着摇了摇头，
燕云缺得意地摸了摸下巴，起身离开了。
他出现在黄昏神殿前时，再次引起了轰动。
这里依然聚集着下界各势力的修行者，在等待他们那些进入神殿历练的弟子归来。
“人皇千秋万载！”
众人跪拜，瑟瑟发抖。
“起来吧。”
燕云缺随手一拂，太初之气宛若光雾般倾泻而下，顿时令所有人一个激灵，只觉得浑身每个毛孔都舒张了开来，宛若要举霞飞升了似的，顿时激动无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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