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8章 珍珠_废太子有个娇软小甜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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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48章 珍珠

  “呐,我今天赚的。”

  荣桓将怀中揣得死死的一两银子如珠似宝似的塞进阿舒手中。

  “银子呀!”

  阿舒接过这一小块银子,惊讶高兴得不得了。荣桓当真是有才,这才只去做工一天就赚了一两银子,照这个速度下去,他们两个过不了多久就要暴富了。

  荣桓脸上洋洋得意,“那是,你夫君我是什么人啊,你跟着我那就是享清福的,等我再赚多些钱,绣坊那边你也不要去了,看着你怪累的。”

  阿舒确实挺累的,不过她已经尽量伪装不让荣桓看出她疲惫,竟这么容易就被荣桓识破了吗?阿舒狠狠摸了摸脸,然后小声嘟囔着:“你怎么知道我累。”

  荣桓捏了捏阿舒的鼻子,道“我是你夫君,我们两个一条心,你心里想什么我还能不知道!”

  阿舒这小脸都憔悴了,阿舒嘴上不说,身子铁定是累坏了。

  “等吃完了饭,我帮你按按。”

  说罢,荣桓笑呵呵地继续吃着阿舒做的美味佳肴。

  以最舒服的姿态趴在床上,让荣桓揉捏着她的肩颈,腰臀,四肢,阿舒觉得浑身上下舒服得不得了,比皇帝还要幸福。

  荣桓到底是练过武,懂得穴位知识的,也没见他怎么用力,阿舒就觉得身上那些仿佛淤堵了的地方全都被荣桓打通开来,血脉舒张,疲惫感一扫而空。

  “阿桓。”

  阿舒闭着眼,趴在床上朝荣桓道。

  “嗯?”

  “我们如意坊的工钱都是按月结算的,要等到这个月底才能见到工钱呢,还是济善堂好,工钱日结,天天都能看到银子。”

  阿舒笑得很开心,那一两银子也被她不停在手中把玩着。

  “只是今后,你都会很忙碌,很晚回家吗?”

  “不会的啦,你夫君可是跟着户部官员学习过专业知识的,区区一个账房先生你夫君还应付得来。”

  荣桓这话说得自信满满,完全消除了阿舒心中的困惑。

  阿舒又笑了,继续闭着眼,踏踏实实享受荣桓给她的按摩。

  大概是给阿舒按摩太久,荣桓有些累了,躺在床上,不愿动弹。舒舒跳到床上,钻进荣桓怀里,朝着荣桓嘤嘤叫着,想让荣桓摸摸它,好好宠宠它,荣桓也只是敷衍地摸了摸舒舒的脑门,然后抓着舒舒的肚子,给它抱下了床。

  “阿桓,热水烧好了,过来洗脸洗脚!”

  阿舒在厨房朝荣桓喊着。

  荣桓慵懒地翻了个身,闭着眼睛躺在床上,也不行动。

  “阿桓,快去,洗好了再睡,怪脏的。”

  “不洗了,困……”

  就是因为疲惫,困倦才更应该好好洗洗,泡泡脚,这样才能休息得更好不是,这个荣桓也真是的,浑身脏兮兮的也能睡着觉!

  阿舒摇摇头,到底还是顺着荣桓的意思,帮着荣桓脱了外套,盖好了被子。

  大概昨日太累了,阿舒一晚上睡得甚是香甜,还好邻居家养了只打鸣的大公鸡,天还没全亮就开始打鸣,将阿舒震醒。

  “阿桓,阿桓,起床啦,再懒床该迟到了。”

  阿舒揉着惺忪睡眼,朝着本应该里侧睡着的荣桓开口。

  良久,荣桓并没有回应她,阿舒彻底清醒起来,发现荣桓早就已经起床,不知去到哪里了。

  刚要焦急,阿舒便看到桌子上荣桓留着的纸条。纸条上画着个小笑脸,笑脸旁有一行字:锅里有吃的,我先去赚钱了。

  要是有既赚钱多又不累人的活计就好了,阿舒喝着荣桓煮的粥,开始心疼起荣桓来。

  “小魏啊,你今儿来的挺早啊!”

  荣桓早早去了码头,昨日他刚刚结识的一个工友朝着荣桓打招呼。

  “王哥早!”

  这老王在码头帮着济善堂扛货已经快十年了,经验丰富,也知道许多省力气又赚钱多的法子,荣桓打定主意跟在这老王身边,以便他少走些弯路。

  “怎么样,昨天累坏了吧,一天就赚了一两银子,我看你啊也是不要命了。”

  接着,老王朝荣桓摆了摆手势,示意他上前。见荣桓走到他面前,这老王竟毫不见外,上去就去扒荣桓的衣裳。

  “王……王哥,你这是做甚?”

  “你看看你看看,你这肩膀都淤青了,今天你不准这么拼命了,赚钱是重要,但你的命更重要。”

  说实话,荣桓觉得自己遇到老王这个好心肠的人还是自己的福分呢,从前在户部的时候,官员们没少与他讲工头欺压普通苦工的例子,荣桓本都做好了被欺压的准备,没想到遇到老王这么一个大好人。

  “过日子嘛,每天赚点,够花就行了,真搞不懂你为什么那么想赚钱。”

  老王给荣桓分配了活计后,嘴里嘟囔着,荣桓一门心思在扛包上面,也没注意听老王嘟囔了什么。

  “你要是真想赚钱,我倒是有个主意。”

  这句话荣桓是听到了,两只眼睛瞬间绽放光芒。

  “什么主意?”

  “你知道我们这里算是澜江吧,澜江宽广,我们在江面上靠运送货物赚钱,可这江里面才是真正赚大钱的地方啊!”

  荣桓没太懂老王的意思,随后老王又朝荣桓解释了一番。

  老王说这澜江下面盛产名贵的金珍珠,个头大,金灿灿的闪闪耀眼,一颗拇指甲大小的珠子就价值二十两银子。

  只是这钱不是那么好赚的。

  这金珍珠一般都藏在江底,又不知是藏在那只蚌里,所以这些年来虽有不少人潜入江中寻找金珍珠,但很少有人找到,还有不少人因为长时间在水中缺氧,又没能力游到岸上,最终在水中窒息而亡。

  荣桓从小到大学了不少本领,自认水性还不错,是不会被看似波澜不惊的澜江淹死的。

  要是他运气好,一次性找到许多颗金珍珠,他就有钱给阿舒治脸了,一想到这儿,荣桓顿时斗志昂扬,身上因为过度劳累的疼痛感陡然消失。

  “公子,你找谁,这后院都是绣娘在做活,你是男子,是万万不能进去的!”

  阿舒正在专心像女师傅学着新绣样,只听屋外面传来嬷嬷阻拦某位公子的声音。

  该不会是荣桓吧,阿舒有些过于敏感了,竟然把这人与荣桓联系在一起。

  “外面怎么回事?”

  教授刺绣的女师傅放下针线,蹙着眉,不耐烦地问道。

  “崔姑姑,外面有个男子硬是要进来,说是找我们这里的阿舒姑娘,是有人命关天的急事。”

  守门的嬷嬷回应道。

  竟然是来找阿舒的,阿舒认识的男子不多,能在这个时间找她的定是荣桓无疑了。荣桓也不会无缘无故找她,一定是遇到了什么大麻烦。说不定是荣玄带着杀手过来,想要要了他们两个的性命。

  想到这里,阿舒扔下针线,蹭的跑到前院。

  来人竟不是荣桓,而是王询。

  王询性子沉稳,很少能看到他神色慌张、焦急的情况,可今日阿舒却看到了,阿舒赶过来的时候,王询正在前院门口踱来踱去,搓着手心,双眉紧蹙,面容焦虑。

  “弟妹,可算见到你了,是表弟,他……他怕是凶多吉少了。”

  什么叫凶多吉少,早上出门的时候还好好的一个人,怎的到了下午就凶多吉少了?阿舒心口生疼,不觉落了泪。

  “王询表哥你别胡说,阿桓他好着呢,早上的时候他还给我做了粥……”

  “盛家在码头卸货的一个长工告诉表弟说澜江江底盛产金珍珠,个头大又值钱,表弟便不顾性命之危跳进江中去取珍珠,今日风大,江水翻涌得厉害,那长工讲眨眼功夫表弟就彻底消失在江水中,再寻不到踪迹,如今已经两个时辰过去了。”

  王询的意思是荣桓为了取珍珠赚钱,溺亡在澜江中了,阿舒不信,她的阿桓福大命大,被荣玄几次三番陷害都能脱险,断不能溺水而亡。

  码头周围聚集了不少这两日与荣桓一起做苦力的工友,这些工友大部分连荣桓名字都叫不出,不过纷纷围在荣桓跳下澜江的位置,忍不住唏嘘感叹着。

  “这个魏仲,胆子也太大了,这下好了,把自己性命也搭进去了!”

  “小魏可真是勇敢啊,只是可惜了,年纪轻轻,一表人才的,哎!”

  阿舒赶到码头的时候,正听见那些工友们议论荣桓。

  荣桓害怕招惹是非,非但用着他母后的姓氏,连名字也更改了。因是家中第二个孩子,他便将自己改名为魏仲,阿舒听到他们谈论的人就是荣桓,心口揪得更疼了。

  “你们说阿桓他从这里跳下去了?”

  阿舒发疯了似的狠狠抓住其中一人的胳膊,含泪问道。

  “你……你谁啊你!”

  那人刚想反抗,只见阿舒哭得更猛烈,双手握拳,失去理智地捶打那人的前胸。

  “你们为什么不拦着他,为什么看着他跳进去,而不拦着他!呜呜!”

  阿舒习惯了与荣桓在一起的日子,她简直不能想象如果有一天荣桓不在了,从她的世界里消失了,她该如何面对。

  “弟妹,你先冷静些,表弟他福大命大,也许并没发生意外,过不了多久他就回来了。”

  王询被阿舒的反应吓坏了,连忙从背后抱住阿舒,不让她再对这些陌生人胡闹。

  “拜托,是那小魏嫌弃扛包做苦力赚得少,才要冒险跳进江中取金珍珠的,你这丫头别是非不分,把怨气都撒在我们这些爷们儿身上!”

  工头老王终于忍不住替无辜被打的工友鸣不平。这事是因为他把澜江里面有金珍珠的事情告诉荣桓,荣桓才跳江找珍珠的,可他也只是说说,谁让荣桓他自己财迷,非要找死,老王一边说着话,一边在心中安慰自己,来减轻自己的负罪感。

  扛包做苦力?这些人在胡说什么,她的荣桓不是在济善堂做账房先生吗?阿舒刚要开口与老王理论,却被王询一把捏住手腕,制止了她。

  “他们说的是真的,这两日表弟一直都在码头做苦力,我想他一定不会告诉你实情,所以不管他告诉你他在做什么,那都是他在说谎。”

  王询的声音仿佛越来越轻,越来越不真切,阿舒只觉头重脚轻,眼前一片漆黑,人也在眨眼间失去了意识,倒在了什么人的怀里。

  这人的衣裳湿漉漉的,肩膀结实宽敞,身上满是阿舒熟悉的气息。

  荣桓刚赶到码头的时候正见到阿舒两眼一抹黑晕倒时的场景,用了轻功眨眼间飞到阿舒身边,搂住阿舒的腰肢,让她牢牢倒在他的怀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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