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6章 除夕
时间刚刚好，荣桓刚刚回到驴车，阿舒就怀揣着一大袋子糖果走过来，因着荣桓没有陪她一块儿的缘故，这时候还有些赌气，闭紧嘴巴，小脸鼓鼓的，像个小肉包子，可爱极了。
荣桓买到了最想要买的东西，此时又看着阿舒这么可爱，忍不住露出笑，接过阿舒的糖果，顺势抚上阿舒的腰。
“我突然觉得一个人在这儿等你挺无趣的，一会儿我们还是一起逛街如何？”
“你怀里抱着的纸袋子是什么？”
阿舒的注意力全都放在荣桓刚刚买的月事带上面。漱玉斋这家店做生意还是很讲究的，无论是什么东西，都是要用牛皮纸包裹好几层才让顾客带走，为的就是不让别人发现这顾客都在漱玉斋买了些什么东西。
“这个啊，我自己的私人用品，小阿舒现在还用不到。”
既然是私人用品，大概应该跟荣桓的伤腿有关，阿舒不是个事事一定要刨根问底的性子，既然荣桓不愿意细细说来，她也就不多问了，觉得应该给荣桓些许自由的空间。
“所以，你刚刚是去买那东西了？”
阿舒已经拉着荣桓朝繁华闹市区走去，实在忍不住问道。
“偶然见到，便买了。”
荣桓简单回应，然后就借着询问商品价钱为由开启了新的话题。
这一整日，阿舒和荣桓收获颇丰，小驴车已经装得满满当当。荣桓因为这日走路太多，这时候双腿疼得厉害，但他走路却比从前更要稳当。
此时，荣桓坐在阿舒身边，正用着娴熟的驾驴技艺带着阿舒回家。
除夕这天眨眼就到了，这是在阿舒有记忆的人生里，第一次以一个自由人的身份过年，阿舒难掩心中喜悦，先是起了个大早，接着开始梳妆打扮。
倒是荣桓对于这新年很不上心，太阳都晒屁股了，还赖在床上不愿起来，阿舒催他起床，他便说两日前进城买年货把腿累着了，现在疲累得紧，急需要歇歇。
阿舒拗不过荣桓，就由着荣桓像个孩子似的在床上胡闹。
荣桓兴致勃勃地看着阿舒梳妆完毕，终于从床上爬起来，换上阿舒为他准备的新衣，让阿舒帮忙束发。
临近中午的时候，阿舒带着荣桓去到了刘婶儿家中。
刘婶儿说阿舒和荣桓两个人过年虽有个伴，但不热闹，少了很多年味儿，便盛情邀请阿舒和荣桓到她家中过年。
荣桓本不愿意去的，但阿舒倒很想去，觉得大家伙儿聚到一块儿，一起吃团圆饭才有气氛，在阿舒的软磨硬泡下，荣桓终于答应阿舒，勉为其难地跟着刘婶儿这一家子土生土长的农户一起过年。
他们去到刘婶儿家的时候，刘婶儿和翠花嫂子正在厨房忙活着，因为准备匆忙，中午的这顿团圆饭大家伙儿吃得比较潦草。
荣桓对于这家人虽然不那么反感了，但也还是觉得与他们说不到一起去，于是吃过午饭便去逗猫。
这只母猫荣桓当初可是救过它的命的，母猫是个知恩图报的，见荣桓过来，不停对荣桓嘤嘤嘤叫唤。
当初那四只崽崽现在就剩下一只，刘婶儿说剩下的三只都被王叔送给他发小家里了。
两只猫已经足够荣桓打发时间了，荣桓抚摸猫咪的下巴，口中也发出小猫的叫声，然后唤着母猫的名字。
母猫也是给力，小脑袋瓜儿不停往荣桓手上蹭，朝着荣桓撒娇着。
“阿桓！”
阿舒不知什么时候跑到荣桓身后的，看着荣桓与猫玩得很欢乐，好像有些生气。
“怎么了阿舒？”
“屋里还有好多活没干呢，你怎的就跑到这里玩猫来了！”
“我们是客人啊，来这儿当然是来玩的。为啥还要帮人家干活！”
看着阿舒变了脸色，荣桓不敢再说什么混账话，乖乖站起来，问道：“干……干什么活？”
“包饺子你会吗？”
荣桓从前是吃香喝辣的太子爷，煮米饭他都不会更别提包饺子了，荣桓狠狠摇了摇头。
“不用你擀皮，你就负责包就行，包饺子可比认字简单多了。”
荣桓勉为其难接受了，仔仔细细洗干净了手，跟着阿舒来到刘婶儿家的大圆桌旁。
“阿桓，我教你哈！”
说话间，阿舒将一块擀好了的饺子皮递到荣桓手上，荣桓小心翼翼接过饺子皮，双手就好像被人点了穴，僵硬无比。
“然后呢，在里面放上馅儿，把两边扣起来，捏出些褶皱出来。你看，是不是挺简单的。”
阿舒说的轻巧，她包的也轻巧，不过眨眼功夫，一个小巧可爱的饺子就呈现在荣桓面前，好像是个小元宝似的，这饺子做熟了一定很好吃，荣桓忍不住吞了口口水。
“阿桓，你来试试！”
荣桓手指僵硬地往饺子皮里填了些馅儿，然后按着阿舒教的法子把饺子两边的面皮捏到一块儿，虽然看上去又扁又大，没有个饺子形，好歹是包成了个饺子，荣桓心里还是挺高兴的。
人做些什么事要是觉得做得还不错就会来了劲头，非要做得更好，更有成绩不可。这不，荣桓觉得自己包饺子也很有天赋的，包的比其他人还要卖力，不光卖力，他的速度也是很快的。在荣桓的帮助下，剩余的饺子不到半个时辰就全部包完了。
“虽说是过年，但我们银钱不多，年根儿底下菜价长得厉害，所以这饺子里肉不是很多，要不然这饺子煮出来一定相当好吃的。”
阿舒一边说着话，一边与刘婶儿一起把刚包好的饺子下了锅。
他们准备做煮饺，煮出来外皮光滑水嫩，吃起来不会觉得很干，而且不需要屉布之类的东西，更方便。
荣桓不在乎什么蒸饺还是煮饺，只要是阿舒做的他都喜欢，这时候他正坐在大炕上，不时双眼瞟向煮饺子的大锅，迫不及待那些饺子出锅。
“呀，怎么成这个样子了！”
等到饺子好了的时候，阿舒揭开锅，就看见许多饺子开了皮，里面的馅儿到处都是，好端端的一大锅饺子被她煮成了一锅烂粥。
荣桓听阿舒这样讲，连忙冲到阿舒身边，然后就看到锅里的惨状，那些破裂的饺子分明就是他包出来的，又扁又大，没有饺子形的饺子。
他明明很用力包了的，完完全全把面都馅儿进了面里，怎么水一煮就破了呢！一定不是阿舒煮的不好，更不是他包的不好，所以是水，要么是锅不好。
“没事的，就算饺子破了那也是饺子啊，香味儿在那呢，我们自己家人吃，好吃就行，还在乎什么品相做甚！”
刘婶儿怕丢了荣桓的面子，故意打圆场，荣桓倒是一点也不谦虚，顺着刘婶儿的话重重点头，回应道：“可不是嘛，阿舒，你就快点盛出来吧，大伙儿都饿了！”
晚上这顿饺子除了荣桓包的那些被煮破了的饺子外，其余的味道还是相当美味的，众人几乎把所有饺子都吃光光了才收了碗筷。
除夕夜本应该放些烟花爆竹以示喜庆的，但北疆这边靠近北方长狄以及龟渠等国，官府害怕有心之人收集烟花爆竹用来制作火药，对大瑞图谋不轨，便下了禁止燃放烟花爆竹的命令。
但好好的除夕夜除了吃，也还要娱乐的才是。
刘婶儿家早就想好了计划，刚刚收了桌上的饭菜，刘婶儿和王叔就拿出来一副看上去有些年头的麻将。
“这东西可有些年头了，那还是我家这口子在我们刚成亲的时候买下的呢，闲置了几年，没想到今日派上了用场。”
阿舒认识麻将这东西，但这东西都是富人家或者闲人家里才有的，阿舒即使见过，也不会玩的。
荣桓见到这东西却乐了，小时候住在皇宫，不少不受宠的娘娘常想方设法巴结荣桓，其中一个最常用的方法就是找荣桓打麻将。
后来荣桓住到东宫里去，闲暇的时候他也会跟东宫里的仆从玩上几局，或是与他的属官们玩上几局。
不过，不管是跟谁玩麻将，荣桓一般都会赢得很爽快，也因为如此，荣桓其实挺喜欢玩麻将的。算起来，荣桓应该有快两年没玩过麻将了，今日瞧见这麻将，他这心里怪痒痒的。
他们家里人玩麻将当然不会玩带银钱的，但对于输家也是要有一定惩罚。
“这样吧，谁输了谁就要被人在脸上画一道，好不好？”
阿舒不会打麻将，也没打算上手去打，这时候坐在荣桓身边，乖乖当个看客，反正这惩罚也不会与她有关，她便出了个贼损的主意，说罢还洋洋得意着，对于自己这主意相当满意。
“好，就这么定了！”
媳妇说的话荣桓当然得举双手双脚赞成，他都没过脑子，张口就认同了阿舒说的话。
然而，事与愿违，世事难料啊！
荣桓没想到这民间也有这么多麻将高手，连着玩了七局，荣桓都输掉了，他那张俊俏的脸蛋儿已经被阿舒用沾了墨的毛笔画的一道一道，滑稽得很。
“小阿舒！”
荣桓又输了，又是阿舒拿笔朝他脸上乱画，荣桓再忍不住，怒了。
“哎呀，阿桓你别动，你那边的须子都画跑偏了！”
听了这话，荣桓脸都要绿了，须子是什么东西，阿舒究竟在他脸上做了什么？
“不玩了不玩了！”
这游戏没法玩了，再玩下去，荣桓恐怕自己都认不出自己了。
荣桓急忙冲到铜镜前面，总算看清了自己如今的相貌。脑门处画了个王字，嘴巴处还有几缕半成品的胡须。
阿舒这个小调皮鬼竟然在他脸上画老虎！不过这老虎相配到荣桓的脸上看着倒并不那么丑，荣桓仔细端详着镜中自己，不知不觉气就全消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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荣桓买到了最想要买的东西，此时又看着阿舒这么可爱，忍不住露出笑，接过阿舒的糖果，顺势抚上阿舒的腰。
“我突然觉得一个人在这儿等你挺无趣的，一会儿我们还是一起逛街如何？”
“你怀里抱着的纸袋子是什么？”
阿舒的注意力全都放在荣桓刚刚买的月事带上面。漱玉斋这家店做生意还是很讲究的，无论是什么东西，都是要用牛皮纸包裹好几层才让顾客带走，为的就是不让别人发现这顾客都在漱玉斋买了些什么东西。
“这个啊，我自己的私人用品，小阿舒现在还用不到。”
既然是私人用品，大概应该跟荣桓的伤腿有关，阿舒不是个事事一定要刨根问底的性子，既然荣桓不愿意细细说来，她也就不多问了，觉得应该给荣桓些许自由的空间。
“所以，你刚刚是去买那东西了？”
阿舒已经拉着荣桓朝繁华闹市区走去，实在忍不住问道。
“偶然见到，便买了。”
荣桓简单回应，然后就借着询问商品价钱为由开启了新的话题。
这一整日，阿舒和荣桓收获颇丰，小驴车已经装得满满当当。荣桓因为这日走路太多，这时候双腿疼得厉害，但他走路却比从前更要稳当。
此时，荣桓坐在阿舒身边，正用着娴熟的驾驴技艺带着阿舒回家。
除夕这天眨眼就到了，这是在阿舒有记忆的人生里，第一次以一个自由人的身份过年，阿舒难掩心中喜悦，先是起了个大早，接着开始梳妆打扮。
倒是荣桓对于这新年很不上心，太阳都晒屁股了，还赖在床上不愿起来，阿舒催他起床，他便说两日前进城买年货把腿累着了，现在疲累得紧，急需要歇歇。
阿舒拗不过荣桓，就由着荣桓像个孩子似的在床上胡闹。
荣桓兴致勃勃地看着阿舒梳妆完毕，终于从床上爬起来，换上阿舒为他准备的新衣，让阿舒帮忙束发。
临近中午的时候，阿舒带着荣桓去到了刘婶儿家中。
刘婶儿说阿舒和荣桓两个人过年虽有个伴，但不热闹，少了很多年味儿，便盛情邀请阿舒和荣桓到她家中过年。
荣桓本不愿意去的，但阿舒倒很想去，觉得大家伙儿聚到一块儿，一起吃团圆饭才有气氛，在阿舒的软磨硬泡下，荣桓终于答应阿舒，勉为其难地跟着刘婶儿这一家子土生土长的农户一起过年。
他们去到刘婶儿家的时候，刘婶儿和翠花嫂子正在厨房忙活着，因为准备匆忙，中午的这顿团圆饭大家伙儿吃得比较潦草。
荣桓对于这家人虽然不那么反感了，但也还是觉得与他们说不到一起去，于是吃过午饭便去逗猫。
这只母猫荣桓当初可是救过它的命的，母猫是个知恩图报的，见荣桓过来，不停对荣桓嘤嘤嘤叫唤。
当初那四只崽崽现在就剩下一只，刘婶儿说剩下的三只都被王叔送给他发小家里了。
两只猫已经足够荣桓打发时间了，荣桓抚摸猫咪的下巴，口中也发出小猫的叫声，然后唤着母猫的名字。
母猫也是给力，小脑袋瓜儿不停往荣桓手上蹭，朝着荣桓撒娇着。
“阿桓！”
阿舒不知什么时候跑到荣桓身后的，看着荣桓与猫玩得很欢乐，好像有些生气。
“怎么了阿舒？”
“屋里还有好多活没干呢，你怎的就跑到这里玩猫来了！”
“我们是客人啊，来这儿当然是来玩的。为啥还要帮人家干活！”
看着阿舒变了脸色，荣桓不敢再说什么混账话，乖乖站起来，问道：“干……干什么活？”
“包饺子你会吗？”
荣桓从前是吃香喝辣的太子爷，煮米饭他都不会更别提包饺子了，荣桓狠狠摇了摇头。
“不用你擀皮，你就负责包就行，包饺子可比认字简单多了。”
荣桓勉为其难接受了，仔仔细细洗干净了手，跟着阿舒来到刘婶儿家的大圆桌旁。
“阿桓，我教你哈！”
说话间，阿舒将一块擀好了的饺子皮递到荣桓手上，荣桓小心翼翼接过饺子皮，双手就好像被人点了穴，僵硬无比。
“然后呢，在里面放上馅儿，把两边扣起来，捏出些褶皱出来。你看，是不是挺简单的。”
阿舒说的轻巧，她包的也轻巧，不过眨眼功夫，一个小巧可爱的饺子就呈现在荣桓面前，好像是个小元宝似的，这饺子做熟了一定很好吃，荣桓忍不住吞了口口水。
“阿桓，你来试试！”
荣桓手指僵硬地往饺子皮里填了些馅儿，然后按着阿舒教的法子把饺子两边的面皮捏到一块儿，虽然看上去又扁又大，没有个饺子形，好歹是包成了个饺子，荣桓心里还是挺高兴的。
人做些什么事要是觉得做得还不错就会来了劲头，非要做得更好，更有成绩不可。这不，荣桓觉得自己包饺子也很有天赋的，包的比其他人还要卖力，不光卖力，他的速度也是很快的。在荣桓的帮助下，剩余的饺子不到半个时辰就全部包完了。
“虽说是过年，但我们银钱不多，年根儿底下菜价长得厉害，所以这饺子里肉不是很多，要不然这饺子煮出来一定相当好吃的。”
阿舒一边说着话，一边与刘婶儿一起把刚包好的饺子下了锅。
他们准备做煮饺，煮出来外皮光滑水嫩，吃起来不会觉得很干，而且不需要屉布之类的东西，更方便。
荣桓不在乎什么蒸饺还是煮饺，只要是阿舒做的他都喜欢，这时候他正坐在大炕上，不时双眼瞟向煮饺子的大锅，迫不及待那些饺子出锅。
“呀，怎么成这个样子了！”
等到饺子好了的时候，阿舒揭开锅，就看见许多饺子开了皮，里面的馅儿到处都是，好端端的一大锅饺子被她煮成了一锅烂粥。
荣桓听阿舒这样讲，连忙冲到阿舒身边，然后就看到锅里的惨状，那些破裂的饺子分明就是他包出来的，又扁又大，没有饺子形的饺子。
他明明很用力包了的，完完全全把面都馅儿进了面里，怎么水一煮就破了呢！一定不是阿舒煮的不好，更不是他包的不好，所以是水，要么是锅不好。
“没事的，就算饺子破了那也是饺子啊，香味儿在那呢，我们自己家人吃，好吃就行，还在乎什么品相做甚！”
刘婶儿怕丢了荣桓的面子，故意打圆场，荣桓倒是一点也不谦虚，顺着刘婶儿的话重重点头，回应道：“可不是嘛，阿舒，你就快点盛出来吧，大伙儿都饿了！”
晚上这顿饺子除了荣桓包的那些被煮破了的饺子外，其余的味道还是相当美味的，众人几乎把所有饺子都吃光光了才收了碗筷。
除夕夜本应该放些烟花爆竹以示喜庆的，但北疆这边靠近北方长狄以及龟渠等国，官府害怕有心之人收集烟花爆竹用来制作火药，对大瑞图谋不轨，便下了禁止燃放烟花爆竹的命令。
但好好的除夕夜除了吃，也还要娱乐的才是。
刘婶儿家早就想好了计划，刚刚收了桌上的饭菜，刘婶儿和王叔就拿出来一副看上去有些年头的麻将。
“这东西可有些年头了，那还是我家这口子在我们刚成亲的时候买下的呢，闲置了几年，没想到今日派上了用场。”
阿舒认识麻将这东西，但这东西都是富人家或者闲人家里才有的，阿舒即使见过，也不会玩的。
荣桓见到这东西却乐了，小时候住在皇宫，不少不受宠的娘娘常想方设法巴结荣桓，其中一个最常用的方法就是找荣桓打麻将。
后来荣桓住到东宫里去，闲暇的时候他也会跟东宫里的仆从玩上几局，或是与他的属官们玩上几局。
不过，不管是跟谁玩麻将，荣桓一般都会赢得很爽快，也因为如此，荣桓其实挺喜欢玩麻将的。算起来，荣桓应该有快两年没玩过麻将了，今日瞧见这麻将，他这心里怪痒痒的。
他们家里人玩麻将当然不会玩带银钱的，但对于输家也是要有一定惩罚。
“这样吧，谁输了谁就要被人在脸上画一道，好不好？”
阿舒不会打麻将，也没打算上手去打，这时候坐在荣桓身边，乖乖当个看客，反正这惩罚也不会与她有关，她便出了个贼损的主意，说罢还洋洋得意着，对于自己这主意相当满意。
“好，就这么定了！”
媳妇说的话荣桓当然得举双手双脚赞成，他都没过脑子，张口就认同了阿舒说的话。
然而，事与愿违，世事难料啊！
荣桓没想到这民间也有这么多麻将高手，连着玩了七局，荣桓都输掉了，他那张俊俏的脸蛋儿已经被阿舒用沾了墨的毛笔画的一道一道，滑稽得很。
“小阿舒！”
荣桓又输了，又是阿舒拿笔朝他脸上乱画，荣桓再忍不住，怒了。
“哎呀，阿桓你别动，你那边的须子都画跑偏了！”
听了这话，荣桓脸都要绿了，须子是什么东西，阿舒究竟在他脸上做了什么？
“不玩了不玩了！”
这游戏没法玩了，再玩下去，荣桓恐怕自己都认不出自己了。
荣桓急忙冲到铜镜前面，总算看清了自己如今的相貌。脑门处画了个王字，嘴巴处还有几缕半成品的胡须。
阿舒这个小调皮鬼竟然在他脸上画老虎！不过这老虎相配到荣桓的脸上看着倒并不那么丑，荣桓仔细端详着镜中自己，不知不觉气就全消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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